第10章 (第1/2页)
涂山雅雅急匆匆地跑上城墙。
“姐姐，姐姐，今天你生日，我送件礼物给你！”
红红转过身微笑：“雅儿，什么礼物啊？”
雅雅展开画像：“当当当当！”
红红瞳孔放大，左手放嘴边半捂着：“哇！”
容容：“这是雅雅花了好长时间画的。”
雅雅疑问的面孔：“容容，你怎么说是我画的？”
“你把藏书楼里姐姐的画像拿走了，然后又在画室不让我进去，还要赶我走，难道不就是为了准备这个礼物吗？”
红红摸着雅雅的头：“雅儿真厉害。”
雅雅大言不惭：“嘻嘻嘻，一般般啦。”
雅雅从怀里掏东西：“还有份礼物，‘他’让我转交给你。”
红红：“‘他’来过？”
“嗯，他没忘记姐姐生日哦。”
某家食坊。
掌柜：“那边上菜啊，给陈公子沏茶，哎，那边钱掌柜结账了快去收拾。”
主角跑来跑去，忙不过来。
主角收拾完碗筷，正要进厨房，另一个伙计端着菜正准备出来，差点撞上。
伙计：“走路带眼啊！”
主角点头哈腰：“是，是，是，不好意思了。”
后院，一口井一条臭水沟。
主角飞快地洗碗，然后把碗扔后面叠起来。
洗完后往水沟倒水，水没有流下去。
主角喊：“掌柜的，下水道又堵了！”
忙了一天，主角趴在大厅的餐桌休息。
掌柜：“赶紧把地拖了，收拾好准备开夜市。”
“掌柜的，晚上还开店啊？”
“晚上正是夜生活的时候，有谁嫌钱多啊。”
“哦。”
晚上，一群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，然后还撒酒疯，主角躲在柜台背后瑟瑟发抖。
子时结束，终于可以关门了。
主角把一张桌子抵在门上，然后搬过两张桌子拼起来当床睡，这是个小饭馆，没有住宿业务，其他人都在狐城有房子下班后都回家了，主角没有，只好顺便当个守夜人住店里了。
这样又过了四五个月，主角放假，于是去逛逛街。
小吃街有一段路泔水横流，也没人管，主角一不小心踩了一脚，他非常生气，又无可奈何，总不能自己去疏通下水道吧。
旁边有个住房中介，贴着牛皮藓一样的房屋介绍，于是主角走近看看狐城的房子价格。
“八百九十平尺，三万六千两银子。”
中介：“你好公子，要买房子吗？”
主角：“不不不，我只是随便看看。”
中介：“你想要买商铺还是住宅？”
“我路过，顺便看看，再见。”
主角溜了，他现在的工资，一千年都买不了一间房子。
来到狐城的城中村里，道路弯弯曲曲，房子毫无规划，东一栋西一栋，城里居然还有泥路，这可是狐城哎。走出主干道，房屋整齐的一排，这才像个大城市嘛。
“约会楼？”
主角看到一栋楼，不少男女出入的地方，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地方，进去看看。
服务员：“欢迎光临约会楼，这是个提供人与妖交往的地方，客人可以在这里找到你的知心朋友抑或红颜知己。”
“谢谢，我只是来看看。”
主角在约会楼转了一下，并无感觉什么特别。又离开了。
不知不觉来到狐城宫殿门口，两个肃立的大众脸白狐在站岗。
主角走近门口往里看。
一个白狐守卫忽然变成严肃的眼神喊：“外人不得随意进入！”
主角不出声，默默离开。
一个下午，饭馆比较少客人，于是店里的员工坐下休息。
主角听到一桌客人在聊天。
“听说最近当家的又私自出境去人类那了。”
“率性而为，没有一个当家的样子。”
“涂山事务都交给别人打理。”
“上等人的游戏，我们看个热闹算了。”
主角托着腮看门外，想：上等人？
又是新的一天，主角在后院面无表情地洗碗。
一个员工急匆匆跑过来说：“哎！你出来看一下店！”
主角说：“我看店？你们干嘛去啊？”
“我们去看当家的车队。”说完，伙计溜了。
“车队？”
主角来到餐厅，店里一个人都没有，饭桌上放着没吃完的饭菜，门外很多人人急匆匆地往右边跑去。
主角捉着一个路过的老狐狸：“大叔，发生了什么事啊？”
“当家的出巡，车队从那边过，我们赶紧去看看能不能见到当家的，晚去就挤不进去了。”大叔说完跑了。
不就是红红坐车出来逛一圈而已，并不是什么稀奇事，去围观又能怎么样？
主角收拾餐桌，把桌上的垃圾用抹布拨到簸箕上，然后拿到后院扔垃圾桶。
到了晚上，主角把门窗关好，正想睡觉，发现账台上还有毛笔没收起来，墨汁还没倒掉。
这样倒掉有点浪费了，于是提笔练练字。主角提笔用正楷写下道盟、涂山、北山什么的，然后他抬头看到桌子凳子门口等东西，把看到的东西的名字全部写下来。不久写厌了，然后把墨汁倒掉去睡觉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对面开了一家新的饭馆，把客人都吸引过去了，这样也好，清净多了。
主角坐在餐桌上练字，其他伙计在打瞌睡。
掌柜走过来，拍了拍桌子：“都醒醒，还有你别写字了，快想想怎么办，生意都被对面抢光了。”
一个伙计站起来：“我认为应该搞促销，打折把生意抢回来。”
另一个伙计说：“我们应该增加新菜式，把客人吸引过来。”
掌柜的见主角呆呆地不说话，于是问：“你有什么建议？”
主角说：“掌柜的让我做什么，我就做什么。”
“我现在叫你提建议，不然我们饭馆就要倒闭了。”
“我没什么建议。”
“必须说一个，不然扣你工钱。”
“那我说了。”
“说吧。”
“我觉得饭馆布置非常不合理，格局太小，只能容纳十几桌人，还要占道经营桌子都摆到路中间了，还有卫生条件很差。”
“那要怎么解决？”
“简单，把这饭馆拆了重建，扩大面积，把下水道也疏通一下。”
“哈哈哈，我有钱早就把对面买下来了，还重建，不切实际。”
两个伙计在笑。
掌柜一个个指着他们说：“你们笑什么？我宣布，从今天起三天之内在我们店吃饭的都打九折，你赶紧去街上拉客，拉不回十个客人就扣你工钱，你马上给我想出十个菜式。”掌柜的看着主角，说：“你去把下水道疏通一下。”
主角说：“今天下水道没堵吧。”
掌柜：“没堵你可以去清洗一下。”
“哦。”
掌柜指着桌上的纸：“把你这堆涂山雅雅收拾了。”
“是。”
主角把写着各个邦国高层名字的纸整理好拿走。
主角看着下水道，真脏，想直接炸了算了，不过还是得弯下腰来用扫把刷一遍。
傍晚，掌柜的在算账。
主角过去问：“掌柜的，涂山这里的选官制度是怎么样的？”
“这么多年，好像没什么选官制度吧。”
“那么涂山各个官职的人怎么当上的？”
“我出生时他们就已经在做了，现在好像还是他们，都好几百年了，好像只有几个意外死了才被重新任命的。”
“哦。”
主角有点失望，本来以为有考试或者其他方式的。
主角又问：“有没有人类在涂山身居要职的？”
“有啊，很多外来的人类住在涂山，然后任命一些人类对他们进行管理。”
“那么怎么能当上管理人类的官？”
“你有空去入境处问问吧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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