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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小苏马芸

第十九章 小苏马芸 (第1/2页)
  
  名烟谱,它是非常强大的,你无论想不想在这片江湖混下去,都要受它的支配。
  
  这是某无名文豪改编的日本著名电影《砂器》里的台词,符合碧落黄泉赋中人的治国理念,所以被写成教科书里,在民间也是广为流传。
  
  严霁羽这样名烟谱上有名有姓的,自然是将这句话奉为人生信条、至理名言,并对此深信不疑。
  
  他的地位,他的声名,他的财富,甚至他的避孕套和球票,都是来自名烟谱的支配。
  
  可是,庄博一的“粪叉子”车队将他的“粪叉子”超跑围住时,他的信念,居然有了些许的动摇。
  
  他忽然觉得好不甘心。
  
  曾梦想仗烟走天涯,看看世界的繁华,后来要坐飞机过安检火机不让带,所以他就没去。
  
  那是多年以前的一个夏天,久远到他在村头架在树上的投影幕上看到孙悟空为唐僧画了一个圈。
  
  他不知为何回忆起这段往事,别问我,我只是在水字数。
  
  自从十八岁那年得到“千军万马避白将”的白将军陈擎之留下的白将后,他凭借百分之九十九的天赋,加百分之一的运气,再加百分之零的汗水,得到碧落黄泉赋中人的赏识,跻身名烟谱的行列,从此要有钱有钱,不要女人女人也会倒贴,倒贴到像狗皮膏药一样,甩到甩不掉。这种生活,何止是爽,简直就是tm的真鸡儿爽。醉生梦死、纸醉金迷的生活早已让他将从前的梦想遗忘,直到这个早晨,“粪叉子”车队的鸣笛带着令人作呕的铜臭味。
  
  过去的梦想一经在心底呈现,他突觉一阵落寞之感在血液里流淌。
  
  这种落寞之感转瞬变为悲愤,悲愤就从他的眼里倾(屏蔽)出来。
  
  他一把推开车门,也不去解西装上的扣子,一个起身下车,手顺势一扯,西装如云般飞舞而起,他潇洒而又拉风地来到车外,锋利的目光酷炫地一扫。
  
  他的动作到底有多帅气,这么说,要是有卡哇伊的萌妹子或者高冷范儿的御姐在围观,一定会被他扑面而去的帅气击中心扉,因承受不了爱意的膨胀而晕倒。
  
  不过,门口扫大街的清洁工阿姨却不会。
  
  她甚至都不去眼角的余光去瞥严霁羽一眼,严霁羽的存在,在她看来,价值甚至都不如道边不知何人随手乱扔的矿泉水瓶子或者易拉罐。
  
  扫大街的阿姨早已见惯世事沧桑,纵潘安再世,兰陵重生,都不能倾动她的心。
  
  她的心早已古井不波。
  
  战子瑶注意着周围的变化,率先鼓起了掌。
  
  她是女神,女神对处理冷场这样的事情,从来都是得心应手。
  
  “粪叉子”车队里面跟着也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。
  
  场面瞬间变得不再尴尬,严霁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——还好没人发现他刚才的动作停顿了零点零九秒,小拇指的滞空处理得不够到位,表情也有零点零三秒的流于表面,除此之外,他还不小心扯飞了一颗扣子。
  
  还好,连同女神在内,都缺乏专业性。这万一要是参加中原好拉风,一定没有盗师为他转身,也不会有脱离了农民阶层的老女人不受控制地冲他喊“i.want.you”。
  
  掌声如潮水滔滔,绵延不绝。
  
  严霁羽不觉沉浸在里面,不喜欢听吹捧的人不多。
  
  “鼓什么掌,他刚才失误了。”“粪叉子”车队领头的没好气地喝道,“他的扣子飞了,掉到了我的头上。”
  
  掌声立绝,俨如潮水退散。
  
  严霁羽的脸,一时间涨的通红,直红到了脖子根。
  
  就在这时,正中央那辆花里胡哨的“粪叉子”跑车门打开,从里面走出一个嘻哈穿着,留着脏辫,痞帅痞帅的少年。
  
  这少年一只手掏兜,另一只手夹着摇着一个黄金打造、散发着贵气的火机,他的嘴里叼着一根烟管,纤细而修长,像极了女孩的春葱玉指,上面雕刻着表面上看精美其实就是花里胡哨的文字。
  
  严霁羽认得这种烟,名烟谱上虽然没有排名,但是也相当有名。
  
  “红粉花痴染双眸,男人一笑黄鹤楼!”
  
  他脱口吟了出来。
  
  “你是名烟谱内定名烟谱第九的候选,黄鹤楼,骚为。”
  
  “dj,music。”骚为打出个嘻哈手势,“粪叉子”车队里立刻响起敲锣打鼓吹喇叭的声音,乱七八糟地交织在一起。
  
  在这喜庆的气氛里,这名叫骚为的少年一个托马斯回旋,在地上崩跳了起来。
  
  “yo,yo,你知道我叫骚为,不晓得怎么要骚怎么为。把过多少妹,无数小姐姐为我吹。像飞的滋味,不用自己d丝一般去追。你只能羡慕我的多人运动,尝试你不曾见过的体位。美不美,累不累,这要去问那些让你当舔狗的美眉。”
  
  他飞快地说唱完,一个跟头翻起,顺便向战子瑶抛个媚眼,并摆出一个挑逗的手势。
  
  战子瑶脸色一变,扭过头不去看他,她在心里骂一句:“这兔崽子八成是个傻(消音)”。
  
  “你不但非常聒噪,而且对女神没有礼貌。”严霁羽看向骚为,目光又变得锋利起来,锋利的目光中透露着逼人的杀气。
  
  即使骚为拽的一匹,也被他盯得略感难受,条件反射似的倒退了一步。
  
  他刚收起方才的手势,才迎向严霁羽的目光。
  
  “庄博一庄老板的命令,谁挡我的路,我就可以除掉他,取代他的排名。”
  
  “看你也就是十八岁,口气倒不小。”严霁羽将指间的烟管夹紧。
  
  骚为两条一展,摆出一个机械舞的动作,嘴唇微微张开,眼里蔑笑浮动,准备再freestyle以diss严霁羽一番。
  
  但他还连“yo,yo”的开场白还没说出,注意力就被“粪叉子”车队后面的一个清脆而娇柔的声音吸引。
  
  准确的说也不是吸引,而是呵斥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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