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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 谁敢欺负我娘亲

第十七章 谁敢欺负我娘亲 (第2/2页)
  
  稚鱼母女性子柔弱,被人欺负也想着大事化小,忍气吞声就算了。花师奶呢?外表强悍,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坚强应对,处变不惊。而她自己当销售多年,什么时候该示弱卖乖,什么时候该争取自己的权益,她都懂。
  
  现在她知道,花师奶肯定也有过跟稚鱼娘亲一样孤独无助,为生活发愁的时刻。只是这一切,都以作为母亲的身份扛过去了。
  
  花沫双手覆盖在稚鱼娘的手之上,紧握着安慰道:“娘,这些年来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谢谢你。”
  
  这句话,是她代替稚鱼说的,也是她想跟花师奶说的。
  
  稚鱼娘觉得女儿真是长大了,欣慰地拍拍她的手,浅笑着,两人静默不语。
  
  这一刻,过去苦难的岁月,似乎已经画下了一个句点。
  
  “少爷,药买回来了。”
  
  “嘘!”偷听到房内的对话之后,某人会心一笑,“药待会儿再用,我们出去吧。”
  
  “去哪?”
  
  “会一会地头蛇。”
  
  花沫让稚鱼娘多些躺床,自己在厨房捣鼓了半天,简单用过早饭之后,服侍娘亲回房继续休息。待人睡着之后,她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。
  
  出了院子,她看了一圈,还是没人。从刚才吃早饭就找不着人,不知道这对主仆又去哪里潇洒了。
  
  她抓起一把米,无聊地喂起了鸡。不知道听了多久的鸡啼声之后,她终于听见一阵逐渐呱噪的女人声,循着声音走到了村口。
  
  一群大妈把祠堂围了个水泄不通:
  
  “哎呀,真是太惨了!”
  
  “怎么啦?春花他娘怎么跪在门口?”
  
  “听说春花那个死鬼爹给他娘报梦,说自己在下面过得很苦,她娘一早就过来求着要进去烧香了。”
  
  “难怪我男人一早就来祠堂了!”
  
  “没用,牌位都在里头列着呢,带不出来,女人都进不去!”
  
  花沫隔着人群,看到了前面一位妇人正跪在地上,可怜地边说边磕头:“求求你们了,让我进去一次就好!”
  
  “祠堂不给女人进来,这是祖先规定的,你们女人没资格!”领头的大胡子自信满满地昂高头颅,指着妇人下了驱赶令,“快走,不然就按照族法伺候了!”
  
  “我不走!我今天一定要进去给春花她爹擦拭牌位和祈福!”
  
  “不听劝是吧,行。”大胡子不耐烦地歪着嘴,“人呢?帮她绑起来!”
  
  几个壮汉立马凑上前,四手八脚地准备把妇人捆起来,花沫见状,连忙跑回家里,顾不上把包藏起来,捞起大声公往外就跑。
  
  待她回到现场,妇人已经被绑在一根柱子底下,无法动弹了。花沫急得立刻开机,左手指向那群壮汉,对着扩音器吼道:“住手!你们在干什么!”
  
  突如其来的声响惹得个个都捂耳往后看,这不是前段时间嫁得风光的,赌死鬼花雄的倒霉女儿花稚鱼吗?
  
  大胡子没想到,昔日穷困潦倒的花家女儿,今天竟然敢指着他的鼻子大叫了。呵呵,以为嫁个了不起的婆家就敢指指点点了?远着呢!
  
  “春花娘擅闯祠堂,违背了列祖列宗定下的规矩,此乃对祖先和所有村民大大的不敬。”大胡子叉着腰,理直气壮,“按照族法,应当众曝晒三天,不得饮食,以儆效尤。”
  
  “造孽啦,这么热的天气。”
  
  “三天,那不得渴死晒死了吗?”
  
  大妈们不敢当众反驳,只好小小声地替春花娘可怜。
  
  一个小女孩冲了出来,抱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妇人大哭:“呜呜呜呜呜,娘!”
  
  大男人欺负人家寡母幼女,花沫气得后牙槽都咬紧了:“放了她!”
  
  大妈们顺着花沫的话,纷纷开口求饶。
  
  “是啊村长,放了春花娘吧!”
  
  “村长,春花娘只是一时糊涂,她下次不敢了,放了她吧!”
  
  大胡子摆摆手,继续冠冕堂皇地道:“大家都别吵了!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犯了族例就要受罚。要是人人犯了罪都能逃,还成何体统?”
  
  “放了她,你们没有权力这么做!”这群人是不是真当自己是皇上了?
  
  “权力?哈哈哈哈哈。”不止大胡子,他身后的一群男人也跟着哄堂大笑。
  
  “赫夫人,这里是花家村。”他瞪着花沫的眼睛,恶狠狠地回应。
  
  “我告诉你,我是村长,我就是权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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