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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 猪拱白菜

26 猪拱白菜 (第2/2页)
  
  那团火烧完之后,就能明显感觉到火已化成一股暖流,透过胃壁在向全身扩散,瞬间头顶都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  
  这感觉还不错,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喝酒。
  
  再嗦一个田螺,经过酒精洗礼的味蕾居然能从田螺里品甜味,感觉那种味道美极了。
  
  有了感觉,那就再来一口酒。
  
  睦男突然想起一句话,女人喝醉,男人就有机会,那自己一定不要喝醉了,要是那样了该怎么办?
  
  一想到这里,端着酒瓶的手停在了空中……
  
  脑袋里飞速的转动着,他不会吧?他可能会?他肯定会?
  
  管它呢,停在空中的手继续往嘴边送……
  
  自酌自饮——哦,不对,对瓶自饮,感觉还蛮惬意。
  
  不知不觉中,睦男居然把一瓶全喝完了。
  
  应该要醉了吧,可她把一瓶都喝完了怎么还不醉呢,只是感觉脸上有点烫,其他啥感觉都没有。
  
  不醉,那装醉吧。
  
  于是,她就站起来拿酒瓶当麦克风,唱起歌来,从情歌到军歌,从温柔到狂吼,他怎么还不出来制止她呀,这戏还怎么演下去呀,突然间,她有点气馁了。
  
  再唱最后一首《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》的军歌,如果还来出来,她想,她就去敲他的门。
  
  就在她即将唱完这最后一首歌的时候,她看见他的门动了一下。
  
  哈哈,终于憋不住了吧!我她赶紧把视线移到别处。
  
  得加戏,于是她放开喉咙唱最后一句:“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!杀!”在唱完最后一个字,把酒瓶砸向对面的椅子,呯的一声,砸了个粉碎,然后身子一歪,倒在沙发边上,一动不动。
  
  “小睦,小睦——”他很大声,也很着急地喊了起来。
  
  她假装没听见他的呼声。
  
  然后她就听到从三楼传来一阵急促地跑声音,越来越近,最后来到她的身边。
  
  她心里那个高兴,无法言表。
  
  他轻轻地呼唤:“小睦,小睦。”
  
  睦男还是不出声。
  
  他又推了推她的肩膀,在她耳朵旁边叫道:“睦男,睦男!”
  
  她仍然不理他,并在他再次推她的时候顺势一滚,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。
  
  只听他低低地哦了声,然后一双大手稳稳地把她从地上托了起来。
  
  一阵暖流从那双大手直接导入到她的身体,然后瞬间发散至全身,并汇聚到心底升华成一种甜甜地幸福。
  
  然后他挪动了一下她的身体,将她放在他的手臂上,一只手臂托着背部,另一只手臂勾住两条腿的腘窝,就这样托着她朝楼上走去。
  
  他应该是想把她弄到房间里去。
  
  一路上,她心里充满了激动的,幸福的,还有羞涩的,腾云驾雾的却又是踏实的感觉。不过这与想象中还是不一样,不是应该抱着吗,公主抱的那种……
  
  三楼不是应该很高的吗,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她的房间门口。
  
  他把她的腿放了下来,抽出一只手,用手指轻轻得逐一在她衣服每个口袋的位置碰了碰,应该是找她的房卡。
  
  她故意装成烂醉如泥的感觉,全身一软朝一边倒去,他赶紧停止找房卡,两手一㧜,把她抱在了怀里。
  
  嗯,就是这种感觉,紧紧拥抱的感觉……
  
  ******
  
  火是怒火吧?就应该是。
  
  这个家伙整天对她爱理不理的样子,其实都是伪装的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……
  
  好像又不是怒火。
  
  因为睦男一发怒,肯定是要发飙的,但现在虽然心里烧得象被猫抓了一样,却浑身懒洋洋地,根本无力去发飙,也不想发飙……
  
  反正,她的心里怕得很,也乱得很,自然她也不敢乱动了。
  
  他待她不乱动了之后,又抽出一只手从她的上衣口袋里轻轻得拿出房卡,把门打开,又象刚才那样把她托进房间,放在床上,帮她盖好被子。
  
  完了之后,她感觉到他应该是站在床边在看着她。
  
  房间里很安静,她能听到他的呼吸的声音,很粗重。不是刚才把她弄上来累了吧,但又不像。因为刚才进房间的时候没有,而现在才有,而且那呼吸的声音越来越粗重,越来越靠近,她能明显感觉到有股热气喷到了脸上。
  
  怎么办,怎么办?难道,他要……
  
 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响起了脚步声,从声音由近及远,她能感觉到他正在从床边向门边走去。
  
  紧接着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。
  
  他就这样就走了吗?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,看到人家醉成这样也不管吗?
  
  加戏,加戏,她得给自己再加戏……
  
  睦男一个翻身,扒在床边干呕起来。
  
  那脚步声,马上停止了。
  
  她继续干呕。
  
  那脚步声,快速由远及近,他来到了她身边,并且用手拍打着她的后背,还一边说:“喝那么多干吗?现在难受了吧。”
  
  听他这样一说,心里就甜了起来。但是她不能接话,也不敢睁开眼睛,要不然他就会识破了她的小阴谋。
  
  他拍了一阵,见她不再干呕了,就抓住她的肩膀,把她的身体翻正,然后再盖上被子。
  
  他在床边待了一会,又响起了脚步声,他又要走了。
  
  看来得来点真格的了。
  
  睦男再一次翻过身来,扒在床边,开始干呕,同时用两个手捂住嘴巴,左手压住右手,右手的中指塞进喉咙,一阵恶心,晚上喝下去的酒,直往上涌,一张嘴,真的吐了出来。嘴里那个酒味,田螺的腥味,还有一股酸味,真的恶心极了,胃部一阵痉挛,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往外涌。这下她是真难受了,那是真吐了,而且吐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。由于翻身的时候也没有掌握好重心,身体都快掉到床下去了。
  
  他急忙来到她的身边,扶着她快滑下床的身体。
  
  她偷偷地睁开一条细缝,看到他的腿正在她的前面,刚好还没有吐完,她就故意吐在了他的腿上。
  
  终于吐完了,她又故意用她的衣袖去擦嘴,同时让衣袖也碰到了他腿上那片刚吐出来的东西,反正她就是想把自己的衣服弄脏。
  
  她是想要看他会怎么样。他会不会因她吐在他身上而骂她或者不理她?还有他会不会帮她换衣服,或者帮她洗澡……
  
  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、开关门的声音,以及他的叹息声,睦男从那声音传来的方位判断他应该是去卫生间。
  
  果然一会儿,他又回来了,拿了一条暖暖的湿毛巾帮她擦脸和手。
  
  然后,又响起了那粗重的呼吸声。片刻,那呼吸声音越来越近,连那股呼出的热气似乎又喷到了她的脸上,他就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,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抖的很厉害。
  
  刚才那小心脏都被猫抓烂了,现在胸膛里面又多了一只小鹿,到处乱撞,把心脏撞得支离破碎,把胸腔撞得翻江倒海。
  
  这个伪君子要干什么?难道她爸妈辛辛苦苦种的小白菜就要被猪拱了吗?她还能装醉吗?她应该起来反抗吗?
  
  她一紧张,又想到装吐,一个翻身,又是一阵干呕。
  
  他见她一动,估计是吓了一大跳,手马上缩了回去。
  
  她在乘着翻身的时候,偷偷睁眼看了一下眼,刚好好看见他两腿中间,王艳所说那个强盗把他裤子顶得高高的。没错,这个强盗就是想干坏事。
  
  怎么办,该怎么办呢?她的心里乱极了。
  
  他待她干呕完,又把她翻过来睡好,然后迅速得进了卫生间,不知道是干什么,反正是挺久的才出来。
  
  她在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,唉,我为鱼肉,人为刀俎,顺其自然吧,反抗有什么用呢。
  
  他从卫生间出来后,又来到床边,又来解她的扣子。
  
  但这时她已经听不到他那粗重的呼吸了,同时他的手也不再发抖了。
  
  ******
  
  平静。平静得象小时候父亲发现她和衣而睡后,在半睡半醒中帮她脱掉外套的感觉一样。
  
  他把她的脏衣服脱掉之后,又帮她把头挪到枕头上,然后又帮她盖上被子。
  
  做完这一切之后,他出去了,走的时候那脚步声是那么的坚定。
  
  待他走了以后,睦男一下子坐了起来,奋力的拍打着被子,低沉着嗓子,啊啊地叫着。
  
  这都什么事呀,白菜都装到碗里了,可那猪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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